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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章【01】

序章【01】

序章轩林学生运动考察报告

【01】

俗话都说——天才等于百分之一的天赋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。

耳熟能详?似曾相识?

此时此刻,姑且相信世界核平(和平)、社会公正的你,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一位机智过人的“长♂者”形象的话,那么请为自己的“天真浪漫”点个赞吧?!

虽然“长♂者”并没有理所当然的戴上“黑框♪眼镜”,但是保持着——白发苍苍、皱纹错落有致、浓密上唇胡须倾泻而下——这样经典形象的阿尔伯特·爱因斯坦(Albert Einstein)想必会操着一口独特的美利坚式不列颠洋文,像这样语重心长的告诫您——“射可晒死、易酷死、蛤得蜗壳、浦拉屎、德、癞忒胃、浦拉屎、吐、屎鼻壳、拉屎”(Success = hard work + the right way + to speak less)……

(注:爱因斯坦名言是“成功=努力工作+正确的方法+少说空话”,容易被误解为“天才等于百分之一的天赋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”。更相近的名言是爱迪生所说的“天才等于百分之一的灵感,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……”)

所以说,“射可晒死”(Success 成功)跟“菊里按屎”(Genius 天才)又有什么直接关系呢?

大家毕竟还——Too ♂Young!“身经♂百战”的我,还是觉得有必要♪,告诉你们一些人♀生的经♂验。

要知道,世界上,伟大却没有天赋、怀揣梦想却浑身充斥妄想的准高中生——森破·V·伊克赛汀·秦氚宸(Simple V Exciting C.C. Qin),也是有过这样的“谆谆教导”。

“菊里按屎、易死、万、破肾、基腐忒、庵德、奶提奶、破肾、破肾掰汝肾!”

正所谓——“Genius is one percent gift and ninety-nine percent perspiration!”

(天才等于百分之一的天赋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!)

简单的话语,却足以完美诠释“先天优势”和“后天努力”的辩证统一关系。

也正如世界上并不存在“百分之九十九”的天才那样——天才与凡人的差距,或许仅仅在于那“百分之一·天赋”的有无,也说不定呢?!

所以,“如果你没有百分之一的天赋”难道不是“那么你不可能成为天才”的充分条件吗?

小人愚见,这个美好的世界上,以“天赋”决定生活上差别对待的制度,是存在。

就好像真正有“天赋”的人,理所当然被本市的歆林中学录取;相形见绌,没有“天赋”的我,理所当然却被隔壁的轩林中学录取——这样的事实……


“——赛波都了,右斌过切某囧飞打坏,落车系,曾修三立切与咱推的干亏。”

嗯?!你说啥?听不清楚啊?!

所以说,您对我的“严密论证”有何不满?!

看来,在所谓“天赋”大讨论的氛围下,一场激烈论战也是无法避免的呢,额呵呵。

当然啦,“啵嘴”(顶嘴)什么的我最擅长了;至于“肛道理”(讲道理)?也可以让你们几个回合哦。(滑稽)

(注:“啵嘴”(顶嘴)和“肛道理”(讲道理)出自鬼畜视频素材“刘醒与梁非凡的对峙”。)

我有一言,还请诸位静听——

(注:“我有一言,还请诸位静听”出自鬼畜视频素材“诸葛亮的睿智”。)

“天堂”与“地狱”,有时仅有一街之隔、一字之差。

正如,坐落在深圳市东门商业街两侧,相隔着一条街道的——歆林中学和轩林中学那样。

作为深圳市中考录取分数线最高的歆林中学,完全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“天才·理想乡”——而录取分数排名位居尴尬第三位的轩林中学,也算是臭名昭著的“凡人·集中营”了。

“自由民主”与“封建专制”是两所学校之间,根深蒂固的差别……

“——We are arriving at Shaibu. The door will be opening on the right. Please mind the gap between the train and the platform.”

住口!无耻老贼,安敢在此饶舌?!

(注:“住口!无耻老贼……安敢在此饶舌”出自鬼畜视频素材“诸葛亮的阵前撕逼”。)

我是说,不要随便打断别人的话啊,很没礼貌的耶!

——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
即便为了考进“自由民主·理想乡”——歆林中学这个最高理想而不懈奋斗,“被轩林中学录取”也已经是**裸的既成事实?!

理所当然,在根据“天赋”决定生活上差别对待的既定体制下,秉承“公平公正”原则的中考——凭借“自然选择”的客观事实,活生生地让象征着“残酷压迫”的轩林中学式高中生活“选择”了我?!

“——晒布到了,右边的车门将会打开,下车时请小心列车与站台的空隙。”

——嗯?!

嘛嘛嘛,我慢了一步才发现——原来是生硬的人工语义强行入侵了我的听觉。

女士们先生们,父老乡亲们,各位亲朋好友们——大家,下午好!

(——啪啪啪啪……)

我是深圳是轩林中学·高一4班(非实验的·普通班)的秦氚宸。

2013年8月26日,下午一时四十五分,地铁列车上,华灯璀璨、气氛热烈——在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里,请允许我,告诉大家一个悲伤的事实。

——妈蛋,坐过站了啦!可能,还会迟到呢,噶哈哈哈!(破涕为笑)

环境和时代的不同,都让我们的所见所闻有所不同——就好像当代热血高中生那样,他们在坐地铁的时候,都能够——借景抒情,感怀身世的呢。

(注:“借景抒情,感怀身世”出自鬼畜视频素材“梁逸峰的开场白”。)

明明说好的是“右边的车门将会打开”,思维上只是莫名地开了个小差,在这个微妙的当下,车门俨然已是“即将关闭”的状态。

在下午一点四十五分这个尴尬的时刻,位于深圳地铁龙岗线开往益田方向列车上——错过了“在晒布站下车”的重要“节点”,目前不得不面对的事态是——需要在两点之前,在剩下的十五分钟里,使出浑身解数、垂死挣扎,赶上我校声势浩大的“新生·入学典礼”?!

不不不,即便是智障一般的坐过了站,事态也并没有到“绝望”的地步。

原则上,只要到对面的站台,坐反方向的列车回到上一站,也还是勉强能“计划通り”的。

理所当然,当行驶的列车再次停下,生硬的人工语不停地叫嚣着“老街——搂Gay——Laojie”的时候,我俨然已经背上书包、拉出行李箱的拉杆——拖着沉重的“思想包袱”,迈出敞开的车门,行走在略显漫长列车站台上。

(注:深圳地铁龙岗线益田方向,晒布站的下一站是老街站。)

沉稳而不失优雅,快步行走的间隙,我还不忘整理一下——脖子上拴着的浅蓝色领带。

妈蛋!所以说,这一身狼狈不堪的打扮,又是怎么回事嘛?!

领带和长西裤以惊异的浅蓝色为主色调,配上白色的短袖衬衫——这就是轩林中学·高一年级·夏季——在正式场合下要求穿着的校服呢。

在新生报到的第一天,就被强制要求这样的“打扮”,简直就是被活生生地打上了“轩林中学学生”的身份烙印,像这样穿梭于人潮涌动的公共场合,根本就与“公开处刑”无异呢,额呵呵呵。

不过说到底,“校服”这种概念,在隔壁的歆林中学确实根本不存在的。

美名远扬的“天才·理想乡”,就连穿着这种细节,都是自由在在、无拘无束的。连深圳市统一的校服,都不做强制的穿着要求——更不会像我们“凡人·集中营”这样,校服夏秋、冬春各一套,正式场合、体育活动还有不同标准……

这样看来,眼下的场景也确实有几分“似曾相识”?

也是呢,据说,纳粹德国统治下的波兰,犹太人外出是会被强制要求佩戴“侮辱性”的六芒星臂章的……

某些电影里,还似乎描述过——“种族主义”氛围下,犹太人不能携带过多现金、不能进娱乐场所、不能使用人行道——种种细节。

殊途同归,我们轩林中学不是也有——学生不能使用手机等电子设备,女生不允许留长发(必须剪成运动短发),不能佩戴首饰——种种这样原则性的规章制度,不是吗?!

理所当然,在歆林中学,这些“繁文缛节”自然也是没有的。

学生人手一部智能手机,班级事务性联络都通过手机QQ解决,完全无伤大雅。男生扎起小辫子——留下一头飘逸的长发,女生为显活泼可爱——兴致一起,染发、烫发,大家也全当是体现朝气蓬勃的“歆林风骨”,“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”。

哦,对了,说到波兰犹太人,会被强制隔离到特定的“犹太人居住区”——

我们轩林中学俨然也是有严格周密的“门禁制度”的不是吗?

所有学生强制住校,特定时间只能待在特定的地方,不能随意出入校门,所有的安排完全称得上细致入微……

然而,在隔壁的歆林中学,即便是住校生,下课放学之余,到学校周边吃吃肯德基、蹭蹭麦当劳,今天兰州拉面、明天沙县小吃,偶得闲情雅致——逛逛学校附近的东门商业街,也绝对不会有人说闲话呢……

所以,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,不是吗?

——重要的是,现实就是这样残酷。如今在轩林中学的凄惨遭遇,与当年犹太人的悲惨命运,不也是那么“如出一辙”么?!

真是——“气死偶咧”!

(注:“气死偶咧”出自鬼畜视频素材“元首的咆哮”。)

如果说,曾经横扫整个欧洲大陆的大魔王阿道夫·希特勒错误地把“适者生存”发展成了“种族主义”;那么,中考体制下,根据学习成绩上的“天赋”,决定专制·轩林中学与自由·歆林中学——命运上的天差地别,想必也就是“自然选择”与“因材施教”的和谐统一了吧?!

啧啧啧,我感觉你们教育界啊,还要好好学习一下。

学校领导啊,要提高、自己的——姿势水平!

你们涩哒母涩哒(知道不知道)啊?!


“——六点啦!肯德基早餐!”

嘛嘛嘛,你有没有早餐,我也不是很感兴趣啦——不过,也毫无疑问是你告诉了我一个“悲伤”的事实呢,额呵呵。

在这个微妙的时刻,不和谐的广告音俨然宣告着一个更加“绝望”的现状。

好不容易走到了反方向的站台,已是眼睁睁地看着刚到站的列车——呼啸而过。

而抬头确认播放着肯德基广告的小电视,下一班列车预计也要5分钟才能进站,现在的时间也已经是一时五十分了。

实际上,大家的手表、手机——甚至学校铃声响起的时间依据,大概都是有些微不同的。

也就是说,如果姑且承认,大家日常生活所依赖的各种“授时系统”,普遍都存在5分钟以内的误差,那么在这里干等下一班列车,也绝对称得上是“下下策”。

算上出站都学校花费的时间,即使乐观估计——也绝对会得出“迟到”的定论。

所以才说嘛——奇怪,奇怪,真奇怪——走路都比地铁快?!

(注:“奇怪,奇怪,真奇怪——火车没有汽车快”出自云南山歌《风流妹逗老司机(老司机带带我)》开场白。)

因此,深陷“逆境”的秦氚宸同学下定了决心。

他竟然打算——用人类的身躯,在五分钟的有限时间里,靠“肉体上的步行”强行打破晒布站与老街站间的地理距离?!

快——跑——啊!跑起来啊!哇啊啊啊——

我狰狞着脸,开始在稠密的人群中狂奔,也始终警觉着动用全身的反射神经,调整身后行李箱的运行轨迹,巧妙地避开每一位即将相撞的路人——任凭浅蓝色的领带牢牢地贴在我的脸上,也根本没有时间顾忌旁人诡异的目光。

“——同学,请等一下!你现在是要去学校吗?”

是呢,目的地当然是号称“凡人·集中营”的轩林中学,现在也是为了避免迟到——以及轩林中学校规校纪对于迟到的“惩罚”而放手一搏?!

——诶?!

紧绷神经的状态下,周围的声音已变得有些模糊不清,然而听觉中窜出的这一道奇怪的声音,却让我反射性地紧急制动。

转头确认声音的来源——我看到的是一位双手撑在膝盖上,半蹲下来正在大口喘气的女生。

她身边停放这自己的行李箱,而且跟我一样背着双肩书包。

更重要的还是,身上穿着浅蓝色的裙子和白色的衬衫,脖子上还系着标志性的浅蓝色领结——也就是说,她也是被迫打上“身份烙印”的可怜“同胞”?

跟我一样,是被轩林中学录取的高一·新生,而且好像也是在这个微妙的时间点坐过了站——却又不得不在剩下有限的时间里,赶上正式的“新生·入学典礼”。

还真是“同是天涯沦落人”式的悲壮故事呢,额呵呵。

“——对,是要赶去学校。时间不多了,边走边说吧,得赶快到学校才行呢!”

“——嗯嗯!”

眼前的“妙龄少女”(?)抬头回应——我正好与她清澈的双眸对视。

额呵呵呵,说是眼睛“清澄通透”,也是因为她纤细的鼻梁上接着一副红色镜框的眼镜,会给人一种“活力四射”的错觉。

而理所当然一般,她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运动短发,想必也是因为轩林中学校规校纪的“单方面”规定,她才被迫忍痛将“黑长直”剪成这个样子,额前几搓被刻意修剪的刘海就是最好的证明了。

身高在同龄女生中略有优越感,身材匀称却不会显得过于“性感”(?),要是配上撒娇的表情,说不定会让路过的男生大声赞叹一声——“卡哇伊”?!

不过本作说到底不会滥用那些一眼就能看破的“青春恋爱”套路——重要的是,“早恋”自古在轩林中学就是“株连九族”的死罪。

“那、那个——”

身旁的女生有些不情愿地拉着行李箱——跟上我的步伐;带着些微的喘息,展开了话题。

“我是高一4班的夏焕枫,夏天的夏——焕然一新的焕,枫叶的枫,不是疯狂的疯哦。同学你是?”

哦?不是疯子,而是秋天的枫叶——文雅透露出一种独特的韵味,说吧——你喜欢激情热烈的夏天,还是凄清悲凉的秋天?

“呃,哦——我也是高一4班的,叫秦氚宸——氚是那个氕(pie)氘(dao)氚(chuan)的氚,氢的三个同位素里的最后一个,这个我们初中也学过的,只是看到那个字会想半天啥啥的,额呵呵——”

——Hello,大家好!我叫秦氕(pie)宸,是调皮♪捣蛋·秦氚宸的哥♂哥!

——对了,我就是秦氘(dao)宸——嬉皮♂笑脸·秦氚宸的哥♪哥!

没错,我们就是——同位素·三兄弟!

呸呸呸,不可能啦,根本不可能——实际上,我只是家里的独生子,而且爸妈也根本不是传说中的化学老师。

“诶?!秦、秦——氚宸?嗯嗯,很独特的名字耶!”喂喂,不要莫名其妙地露出哭笑啊,一点也不可爱哟——“而且,也很巧呢!我们都是高一4班。”

——是呢!真巧耶!

都是轩林中学的学生,都是普通班·高一4班——还同样悲惨地在入学第一天面临迟到的风险……

拜托,不要再讽刺了好吗?唔啊——(破涕为笑)

……

“真没想到——这个时候地铁里面竟然有这么多人耶!晒布站那里根本就下不去——”

见缝插针,我隐约听到夏焕枫同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接下来就开始了她的“长篇大论”?

在地铁出站口回到地面的手扶电梯上,由于行李过于沉重,再加上出站口人潮涌动,我们被迫放慢了脚步,就这样“排着队”被电梯一点一点送上去。

不过现在说到底也不是能够“促膝长谈”的尴尬时间呢。

“是呢,就是说啊!人挤人的,根本下不了车嘛,额呵呵——”

原来你是因为车厢的乘客太多,根本没有办法下车,才坐过站呢。

比我因为“发呆”坐过站稍微好点呢。(苦笑)

“明明分班考试的时候还没那么多的——”

“呃?是、是呢,额呵呵——”

说的没错呢,大约两个星期前,我们也是同样乘坐深圳地铁龙岗线——第一次到轩林中学参加进一步决定“差别对待”的分班考试。

隐约记得,分班考试那天,天朗气清、惠风和畅,地铁列车上想必也是——群贤毕至、少长咸集,我理所当然地是毫无阻碍地就在上一站晒布站下了车,准时参加了考试。

然而,你说——分班考试?!额呵呵……(破涕为笑)

“不过,话说回来,我们同样是普通班耶!你分班考试的时候也没发挥好吧?”

是呀,都是普通班——缘分呐!(无眼看)

表面上是用微笑沉稳应对,内心却还是隐隐作痛的呢。(苦笑)

“真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题目那么难耶!虽然我也看过往年的题目——不过今年的题目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。语文出了好长一篇文言文阅读,根本就看不懂——而且,数学跟往年比起来,难度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了!哦,对了,还有英语啊!作文题竟然要翻译古诗《望岳》,当时就蒙了——试卷答得超级、超级不好!不过,最后的结果是普通班也还好吧?毕竟,这也是——轩林中学的普通班耶。”

——此时此刻,我除了苦笑着眨眼睛,还能干什么呢?

“是、是啊,我也觉得今年的题、确实有些变态了呢,有些题我也是、无从下手,额呵呵……”

所以才说,世间沧桑最容易把年轻人摧残得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?!

就好像这个视野突然变得开阔的现在——

“诶?!这、这里是——那里啊?!”

走出手扶电梯,正式来到地面上的时候,我就亲不自禁的发出这样的感慨。

“诶?!你、难道,不、不知道怎么走吗?我、我——还以为你知道呢!”

所以说,你是看到我从容不迫地迈出步伐的“英姿”——才产生了这样的错觉的吧?

“是、是呢,我不知道呀……晒布站那里出站怎么走我倒还是知道,毕、毕竟分班考试的时候走过一遍嘛——不过,这里是老街站呢,好像——忘了这个麻烦的设定了呢,额呵呵。”

“诶——不要啊!怎、怎么办啦——”

话说回来,夏焕枫同学,你低下头用手拨弄刘海——慌乱起来的样子,反而更加可爱呢。

“不要紧的啦,如果一定更要知道怎么去学校,我还是可以知道的嘛。”

“——诶?!”

所以说,不要对我的“自信”保持“怀疑”的态度嘛。

“不用担心啦——我还有这个呢!镪镪!”

是时候,亮出宝具了呢。

我熟练地从浅蓝色西裤的口袋掏出了自己的“神圣计划”——严格来说,是收集了“兽型斗士精神”的“武装暴龙机”?!

咳咳咳,其实就是一部安卓4.0搭载,略显过时的黑壳三星·智能手机而已啦。

各位——见笑,见笑啦。(抱拳)

“——诶?噫?呀——啊?!”

拜托,不用那么紧张地捂着嘴巴后退啦——又不是炸弹的遥控起爆装置。

夸张的反应反而会暴露出你内心的想法呢。

看来对于夏焕枫同学的认知来说,“手机”这种轩林中学校规校纪明令禁止的“违禁物品”,暂时还不能接受。

也是呢,据说在轩林中学被发现持有手机,还想还会直接“问罪”(通知)“粑粑麻麻”(家长)——“责令整改”的呢;还有可能附带“全校通报批评”这种“附加刑”。

“秦、秦、秦氚宸?!带这个、真的——没问题吗?!”

“诶?!”你非要这么问我?我只能说——“当、当、当然有、有——有问题啦!”

正因为是跟“诅咒人偶”一样危险的东西,我显然是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拿出来在别人眼前瞎晃悠呀。

不过,这也是“没有办法”的情况下才想到的办法。

现在只有它,或许还能为我们指明“人生的道路”,咳咳咳——我是说,从这里到轩林中学的路哦!所以——

“那个!夏焕枫——你绝对!一定!要帮我保密哦!拜托你了!”

我双手合十,把手机夹在两个手掌中间,低下头——对着眼前的“阿修罗·观世音菩萨”拜了两拜。

“据说——心胸宽广的女生,格外的漂亮哦!”

最后,微微抬起头——冲着一脸疑惑的夏焕枫眨了眨眼睛。

“呃——我……知道了啦。只要没被老师发现,我就绝对不会说出去!要是真的被老师发现了,问起我来?我、我——也会说——‘不知道’的!嗯嗯。”

如同捣蒜一样点头,眼前的夏焕枫依然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我;脸上泛起的微微苦笑,更让然绝对心虚呢,额呵呵——

“话说,你想用手机干什么?打电话吗?”

“不是啦,就是用它来查查怎么走而已,先等一下哦——”

我用最快的速度,打开了手机的GPS、WiFi、移动数据——所有能够辅助精确定位的功能。接着,本能性的找到了百度地图APP的图标,并点击进入界面——再在特定的搜索框上快速输入“轩林中学”。

虽然当前配置的网络是经济实惠的中国移动2G移动流量套餐,路径计算结果以出乎意料的速度显示出来了——

“——这边!前面50米右拐!”

“嗯!拜托你了,秦氚宸!”

再一次——我们拖着沉重的行李,在“人生的道路”上,呸呸呸——是在老街站外,繁华的东门商业街,错综复杂的街巷内——奔跑起来?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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